么意思?帮着甄采华开脱还是落井下石?应该是落井下石吧?“你给我闭嘴!钱易阳,你好狠的心,枉费易桐从小就那么维护你,你真是铁石心肠!”甄采华听了钱易阳的话,顿时将所有的火气都撒在了钱易阳的身上。“二伯母,请你理智点,我只是就事论事,想要将事情给搞清楚了罢了,我做的事,说的话,无愧于心!”钱易阳压根不将甄采华的指责放在心上,义正词严。“易阳,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?什么叫易桐说不定是你二伯的孩子?”钱老爷子不解的看着钱易阳,他再一次被钱易阳给弄迷糊了,这个孙子,他好像从来就没有看透过啊!总是隔着一层迷雾,迷雾散去又是一座山,好像从来没有看清楚过他的内心。“易阳,你快说说!”养了二十年的孩子,突然间发现不是自己的,这么一大顶绿帽子,钱耀瑞真心不想戴,所以一听钱易阳说钱易桐有可能是他的孩子,他立刻来了精神。事关男人的尊严,他必须弄明白。“爷爷,我觉得易桐或许可能是二伯的孩子,但是,如果他真的是二伯的孩子,那么就只剩下一个可能——”钱易阳说这话的时候,目光若有似无的扫了一眼地上的甄采华,在看到甄采华明显的畏缩的了一下之后,才慢悠悠的开口:“易桐不是二伯母的孩子。”“这——”钱耀瑞在听了钱易阳的话之后,心里一般是海水,一半是火焰,矛盾而又煎熬。如果真的是这样的结果,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。“究竟是怎么回事?你难道还不想说实话?”钱老爷子听了钱易阳的话,眉目一沉,看了一眼地上的甄采华之后,沉声问。“我——我——”甄采华现在真是恨死了钱易阳,明明今天她们是筹谋好了来打三房的脸的,却不知道怎么被绕进了圈套,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给扯到了钱易桐的身世上,如今,她就是要隐瞒,也隐瞒不住了,只是她究竟该怎么说,才能将伤害降到最低。脑中快速的盘算了一阵,甄采华一咬牙,抹了一把泪,像是下定了决心“易桐是不是我亲生的。”“混账!”甄采华不过才说了一句话,钱老爷子就气的将手中的核桃砸向她,这老爷子力道不小,又是用足了力气的,两个核桃打到甄采华的脸上,立刻将甄采华的脸给打的肿了起来。
“你——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钱耀瑞生气的上前一把揪起甄采华,气愤的问。“怎么回事?你还好意思问我是怎么回事?!还不都是你花心风流欠下的烂账!”甄采华不敢对钱老爷子发火,但是在面对钱耀瑞的时候,她半点也没有心虚,反而理直气壮的跟钱耀瑞两个呛声。“你——”钱耀瑞被甄采华给气的一噎,顿时没了威风,语气也弱了下来,对着甄采华问:“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“你问我是怎么回事?我还要问你呢?你自己在外面搞大了女人的肚子,还要我来给你收拾善后,我这些年来辛辛苦苦的帮你打理这个家,忍气吞声,受了委屈也和着泪往肚子里咽,到头来却还要被你质问,我这究竟是为了什么?这日子没发过了!”甄采华将钱耀瑞跟狠狠的抱怨了一番,说完便不顾形象的嚎啕大哭起来。“二伯母,在小辈面前请你多少注意下你的形象,要哭请你回去哭,别吓坏了孩子!”苏小小不悦的皱了皱眉头,她的耳朵到底还要被荼毒到什么时候,二房的那些腌臜事儿,她真心不想听啊!仿佛是在回应苏小小的话,她的话音刚落下,二楼的婴儿房里就响起一阵嘹亮的哭声,直接将甄采华到嘴边的不满斥责给压了下去。“我去看看孩子。”苏小小就坡下驴,丢下钱易阳一个人就心急火燎的上楼去了。钱易阳看着苏小小的背影,嘴角微微动了一下,这个小马屁精,又来跟他抢女人!“你这又哭又嚎的像什么话?给我闭嘴!”钱老爷子生气的呵斥了一声,甄采华不情愿的收了音,眼底闪过一丝愤恨,这三房的人个个都跟她犯冲,连一个吃奶的孩子都来坏她的好事!“听二伯母这样说,我就想明白了,怪不得易桐小时候会被你关在牧场的狗房里,我当时还特别不明白,为什么你对二哥跟五弟都很好,为什么偏偏不喜欢易桐,原来他根本不是你的孩子!”钱易阳不紧不慢的爆料!想要在他面前粉饰太平,扮演顾全大局委曲求全的二十四孝妈妈,经过他的允许了吗?“你——毒妇!”钱耀瑞刚刚还因为甄采华的话心怀愧疚呢,结果在听到钱易阳的话之后,生气的将甄采华给推倒在地上,气的恨不得再踩上一脚泄愤!钱老爷子也因为钱易阳看起来漫不经心的一句话而皱起了眉头,看了一眼躺在客房床上的钱易桐,此刻的钱易桐一如之前静静的躺在床上,但是眼角处却有泪水滚落进发迹,看的钱老爷子突然觉得心疼了起来,自己这个唯一的孙女,从小不知道遭遇了多少迫害,甚至不能以正常的身份成长,也多亏他性子跳脱,没有变成心里极端扭曲的性子。其实,钱老爷子真的是对钱易桐了解的太少了,根本已经忘记了钱易桐小时候很长一段时间都沉默寡言,每次都是藏在不起眼的角落里,从来不敢光明正大的在人前,那时候的钱易桐性格自闭而又极端,对什么事都充满戒备,又极具有攻击性,要不是后来钱易阳发现不对,暗中让人救治他,钱易桐绝对会在钱家这个大染缸里成长成一个极品的变态。“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!”钱老爷子一跺脚,那气势生生的将正在吵闹的钱耀瑞跟甄采华两个